记得之前标记“想看”时是《奇迹》,当时还觉得很大气,到电影院时才发现是《奇迹·笨小孩》。
我不太喜欢“笨小孩”这个词,当然,当下所流行的一切简单粗暴的群体划分词汇,我都不喜欢。
何况,电影主人公景浩一点都不笨,他聪明,有胆识,有魄力,技术过硬,还有管理天赋。
不过,也理解“笨小孩”一词的共鸣感更具广泛空间的推广价值,毕竟,电影,要先有人看,再说别的。
此外,文牧野上一部叫好叫座的影片也是五个字,希望借此“通感”再创奇迹吧。
文牧野的作品,都有一种极强的工整感,这会让学院派和强迫症感觉舒适。比如,前边调侃了景浩“你是科学家啊”,后边的蒙太奇就让你眼花缭乱,恍惚间也看不清他到底是在拆手机,还是搞科研。诸如此类的呼应感还有很多,能够让人感受到导演的用心与细致。
如《我不是药神》一样,看文牧野的电影,在人物境遇的沉浸感上,完全不用担心,这一部,是在高空擦窗一处达到顶点。回想那一段,并没有多久,但每一刻都胆战心惊。为什么科沃斯的擦窗机器人还不能取代人工?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可后来,又想,还是不要吧,如果是那样,景浩连这份工钱都拿不到了。
为了证明我不是“拖”,一定要说出哪里不喜欢的话,同样是在高空擦窗处。有一个很短暂的镜头,视角是从室内望向窗外,室内的人精致优雅觥筹交错,窗外的景浩满头汗水艰辛劳作。谁都明白这样的镜头是什么意思,但我为什么不喜欢?影片中后来找景浩收租的人说得对,“你有难处,谁没难处。”在外边擦窗的人,是辛苦,在里边吃饭的人,就一定幸福吗?没有人知道那些看似外表光鲜的人,他的事业、婚姻是否经历着别人难以承受的煎熬。众生皆苦,活着,没有谁是容易的。我不会觉得擦窗的人是最不容易的,也不会觉得吃饭的人就过得轻松,就像我不会觉得擦窗的人就低级,吃饭的人就高级,景浩说得多好啊,“你不也是打工的么。”
影片中两处感同身受的,一次是景浩赶火车,就是要为了自己的人生拼一次,那种绝望与希望的交织,呈现地浓烈又真实,鉴于我在不久前刚经历了一次时间的急迫感和身体的极限感,在看到那一段追车大片时,我身上的汗也跟着留了下来。第二次是妹妹问哥哥“我会死吗”,现在我才明白,小孩的确体会不到成年人的担心与无助,小时候我也问过同样的话,回想起来,真是一种无法避免的残忍,落泪不是为了小孩,是为了同样无法面对但必须面对的大人。
最后,景浩与BOSS对面而坐,BOSS说:“看来这活干得很辛苦。”这话同《当幸福来敲门》中“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容易吧”一样有分量。真的挺好的。中国人的勤奋、隐忍、努力,比美国人只会更强不会更差,但我们在影视作品中能够如此完整呈现的,太少了。而影片最后呈现出集体的力量、互相帮助的力量以及在农历新年的当口传递出的这种振奋人心的力量,都是正面效果,是正能量的叠加。虽然,我们都知道现实情况是,很多人也都在做,但只有极少数人成功。不过,却也正因如此,才能叫“奇迹”。不是所有人的身上都能发生奇迹,但至少,所有人都可以相信奇迹,这就是电影的力量。
最后再说说易烊千玺,《送你一朵小红花》时我就说,易烊千玺是好,但还远远不够好。电影中景浩说,“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是的,这跟年龄没有关系,跟时间没有关系,跟对人生的体验与体悟有关系。然而,如果我们把人生的层次分为十层,有的人就是从六层起,往上可以,怎样才能往下呢?文气,是一个中性词,依然可以形容当下的易烊千玺。
导演的把控对景浩这个角色的塑造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景浩,很少流泪。真正心性坚韧的人,只会被他人触动、感动,但面对自己的艰难、痛苦,很少,甚至,从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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