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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斯新剧口碑一败涂地,为讨版权费消失大半辈子,他后悔过吗?

2021-09-10 17:48:34

从古到今,人类喜欢看的戏都具有反抗精神,但真正能迈出“反抗”这一步的往往很少,陈佩斯算得上一个。曾经的他命硬学不会弯腰,在巅峰时期为33万版权费叫板天字第一号媒体,归隐田园又重出江湖,如今67岁的陈佩斯,是被磨光了棱角,还是活得更通透了呢?

《一剪芳华》在开播之前发布预告,陈佩斯领衔多位老戏骨出镜,让人期待不已。谁知道这部剧开播仅仅5天,口碑就全面崩盘。老戏骨吊着一口气在输送能量,仍然干不过几个小年轻青涩尴尬的演技。

堂堂“喜剧之王”陈佩斯,也沦为营销套路。是时代变了,还是人变了?

在陈佩斯年轻的时候,大家看重的还是实力。

陈佩斯的爸爸陈强,就是一个演反派演到入木三分,让观众觉得“演得这么坏,真人一定也不怎么样”的实力演员。

因为“演得太好”,给陈强和陈佩斯带来不小的麻烦。

在特殊历史年代里,陈强经常被批得血肉模糊,陈佩斯也因此受到牵连,被下放到沙漠。

为了让陈佩斯吃上一口踏实饭,腰杆挺直了半辈子的陈强拉下脸来去求好朋友,把19岁的陈佩斯塞进了八一电影制片厂。

陈佩斯是陈强的孩子中长得跟他最像的,眼看儿子一直在跑龙套,不是路人甲就是匪兵乙,陈强心里很是忐忑。

陈佩斯自己倒觉得没啥,即便是被分到戏份少的角色,他也能用心去演,演出不一样的意思来。

话剧《万水千山》的编剧毓钺就说过,那时候陈佩斯就已经展露出不俗的喜剧天分,有把人逗笑的天赋。

回到陈家,老爷子决定跟儿子好好聊一聊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当时人们刚刚从特殊历史年代中走出来,压抑了整整十年的观众渴望着新鲜的艺术形式和轻松有趣的文化内容。

陈老爷子拍板:“儿子,你可以试试走喜剧这条路。”

说罢,父子两就捣鼓出了新中国70年代以来的第一部喜剧电影《瞧这一家子》。

陈佩斯是在父亲的提点之下演完这部电影的,他在宿舍贴了整整一面墙的人物分析,从台词到动作设计,事无巨细,连导演都连连感叹。

这部电影面世之后获得极好的反响,陈强和陈佩斯又接连主演了几部“二子”系列电影。

当然,这些作品虽然好,但都比不上日后让陈佩斯红遍大江南北的那些小品。

陈佩斯还在和父亲一起拍片的时候,一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凭借电影《牧马人》声名鹊起,他就是朱时茂。

他们的相遇,将开创一种全新的表演形式,这种新颖的节目日后将成为“统治”春晚舞台的王者,无数表演者因此大红大紫。

而在后来者们轮番登场的时候,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陈佩斯却销声匿迹了许久,他和天字第一号之间发生的这场风波,究竟是“据理力争”还是“不识抬举”,至今仍被人们讨论着,争议着……

陈佩斯和天字第一号的决裂,发生在1999年年初。不过那已经不是陈佩斯第一次跟体制对着干了。

1984年春节前夕,陈佩斯已经和朱时茂成了朋友,他们代表电影厂和观众互动时捣鼓出一个名为《吃面条》的小短剧,演出效果极好,演到哪儿火到哪儿。

有人就过来传话,说他们这个节目有希望可以登上春晚舞台。

可等他们带着作品去送审的时候,遇到的却是拍板人们互相踢皮球的状况。

本子是好笑的,但是细想好像没有什么教育意义,所以没有人敢拿主意定下这个节目。

陈佩斯的倔脾气就上来了,不给过?大不了回去拍电影得了。

朱时茂拉了三次,才按住了躁动的陈佩斯。

最后,当年春晚的导演黄一鹤对他俩说:“你们上吧,出了事我来负责。但你们记好了,千万别说错话,要是出了重大事故,我就惨了。”

结果当然是好的。《吃面条》成了那年春晚让人印象最为深刻的节目之一,这次成功让陈佩斯更加坚定了走喜剧路线的决心。

为此,他在1986年离开了当初父亲求人才能进的电影厂,因为厂里说他们不拍喜剧。

为了挽留陈佩斯,厂里也是使出了“杀手锏”:“你走的话,就分不到房子了。”

陈佩斯笑了笑,说:“我不要了。”

没有单位,没有投资,陈佩斯成了一个文艺个体户,他心心念念要拍的喜剧片也遇到了重重困难,甚至拍到一半才知道电影得有挂靠单位才能拍。

一边在历年春晚上贡献精彩演出,一边为喜剧电影焦头烂额,这就是陈佩斯那些年的状态。

到了91年,陈佩斯干脆自立门户,成立了自己的影视公司。他的公司经历了中国电影体制改革的全过程,按他后来的说法,他们的电影没有一部赔钱的,但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从来没有拿到过全部应该到手的钱。

回忆这些过往的时候,陈佩斯很是愤慨。

到了1999年,45岁的“愤怒中年”陈佩斯,和体制彻底决裂。

那时候,陈佩斯发现天字第一号旗下的公司,把他和朱时茂这么多年来的节目制作成光碟发售,彼时正是DVD等家电盛行的时候,光碟发行的利润可想而知,但这一切都没有得到他们两个人的授权。

陈佩斯用一纸状诉,将天字第一号告上法庭。

有人说,靠着大树才好乘凉,会当孙子才能当爷,如果不是天字第一号提供了舞台,你陈佩斯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收获吗?

也有人说,一码归一码,节目内容是陈佩斯和朱时茂的工作成果,不能被他们以这种形式剽窃。

陈佩斯说出“不”字,赢得了该有的收益,也失去了打下的半壁江山。

十来年之后,你问他后悔吗?他仍然挺着脖颈,说道:“不后悔。”甚至在被票选为“最想在春晚上看到的面孔”榜首,天字第一号主动上门邀约的时候,他硬气地拒绝了两次。

他仍然耿耿于怀,“当时我提出过许多的想法,但每一次人家都说‘NO!’那么我也有说‘NO’的权利,虽然说这个字的代价比较大。”

官司胜诉之后,陈佩斯几乎失去了所有演出机会,这就是代价吧。

陈佩斯也曾经为此泪流满面,比如女儿的学校要求缴费280元,而他把全身上下的口袋翻了个遍,只凑出147元的时候。

不过还好,陈佩斯有一个知道未雨绸缪的太太。她知道丈夫的腰杆子硬,能创作出无人可以比拟的小品,但开公司、学人在尔虞我诈的商海中浮沉,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颇有远见的贤妻,将为陈佩斯的人生,开启另一段传奇。

什么叫“少年感”?不是唇红齿白,不是娇柔媚感,而是永远有“鸡蛋碰石头”的勇气,和面对人生大起大落时依旧不忘初心的坚毅。

1999年,“老少年”陈佩斯作出了决定,也承担了后果。不过当妻子将他领到北京郊外,告诉他眼前的这处荒山早在几年前就被她承包了,这就是以后一家老小的退路时,他还是哭了。

从那天起,陈佩斯和妻子扛着锄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在一个喧哗浮躁的时代里,隐身成为山民。

不忙农活的时候,陈佩斯一股脑钻进了书海,他还在研究喜剧,即便不知道何时何日能够再登上舞台。

当昔日和陈佩斯一起坚持演话剧的同行们,纷纷下水尝试收益更快的电视剧领域时,“消失”了三年的陈佩斯,宣布带着话剧《托儿》回归剧院。

这部作品在全国巡演后收入近1000万票房,人们说这是话剧在商业上的一次成功,殊不知背后是陈佩斯磨炼出来的“专业”。

在这之后,陈佩斯又推出了《阳台》《雷人晚餐》《戏台》等多部话剧,累计观众多达70万人,堪称话剧界的奇迹。

谁说艺术一旦高雅就没有市场,陈佩斯亲身印证了那句“有实力就能走遍天下”。

可这样的陈佩斯也曾经在采访中坦言:“非常孤独,没有同行者的那种孤独。”

的确,当时代要求配合主旋律的时候,他一心想搞喜剧;当春晚舞台上流行相声的时候,他开创了“小品”这种全新的形式;当观众宁愿待在家里看爆米花电影也不愿意走进剧场的时候,他把精力和金钱全部投进了话剧这一行里。

他好像从来都在逆流而行。

话剧火了,陈佩斯重回公众的视线,用现在的话说,翻红了,又有热度了。

综艺节目、商业活动、拍电视剧……各种各样的邀请也纷至沓来,但陈佩斯不为所动。

他还住在郊区的院子里,不太用手机,上节目时只有上半身穿正装,反正镜头一般也不拍下半身,他就还是穿着粗布裤子和老布鞋。

父亲陈强生病之后,陈佩斯才在父亲所在的小区买了一套公寓,天气好的时候就推着老人家出去溜达溜达。

除了忙话剧,就是陪父亲,这就是陈佩斯的日常生活。

近20年之后,陈佩斯也和天字第一号重修旧好,他担任导师的那档喜剧节目,打出口号“真正的喜剧精神需要传承”,或许就是这句话让他动心了吧。

但可惜的是,新剧《一剪芳华》将陈佩斯等几位老戏骨营销殆尽,但“王炸”级别的配置,也不能挽救惨淡的口碑。

时代终究还是变了,陈佩斯的孤独显得更加令人难受。

朱时茂曾经这样评价陈佩斯:“他太倔,太认死理。”

我们这个时代,正是因为少了很多很多愿意“死磕”的人,对事物的要求和标准越降越低,才把一个好好的舞台,让给了那些跳梁小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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