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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你怀中 作者:荔雾「小说沉浮你怀中」

2024-03-04 08:36:15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致歉

《沉浮你怀中》作者:荔雾

文案

[1]

被迫学游泳的那个夏天,谈听瑟见到了父亲为她找来的“老师”。

“你就是小瑟?”

闻名商界、阅历深沉的男人此时浑身湿漉漉的,目光像幽然池水,令她目眩神迷。

他给她高压生活中片刻喘.息的自由,给了她人生中缺失的在意与关爱,那场芭蕾汇演的观众席里他是唯一为她而来的人。

谈听瑟的木偶式人生中忽然燃起叛逆的勇气,她青涩地学着引诱,故意换下保守泳衣穿上比基尼出现在他面前。

终于那次酒后,他们有了一晚。

“你父亲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他站在床边,明明笑着,目光却冷静而陌生,“我有未婚妻,你现在准备扮演什么角色?”

这个男人从不是什么慈善家,利益至上的商人骨子里是冷血,为了一份人情,对她的好只是冷眼旁观的伪装。

[2]

一句气话而已,陆闻别以为没必要解释,直到得知她遭遇了游轮事故,失踪后生死未卜。

几年后一支水下芭蕾的视频爆红,陆闻别和无数人一起看着大厦LED屏将这支视频循环播放。

视频里的舞者,正是令他执念了两年多、又死而复生的人。

她与严家少爷在宴会上言辞亲昵,面对他时却冷冷道:“陆闻别,我们别再见了。”

陆闻别以为自己能做到再也不见。

然而谈听瑟落水的那一刻,他想也不想就跟着跳下去将她救起。

原本光鲜倨傲的男人浑身湿透地半跪在她身侧,眼眶被种种情绪染红。

“你和他什么关系?”

她微笑,“玩玩而已。”

“玩?”他手指颤抖,“我陪你玩。”“抱歉,陆先生。”她湿漉漉的脚踩在他胸口上,将他推开,“我对你这种老男人没兴趣。”

夏日滚烫,她曾沉浮在他怀中。

原来他这些年的人生,还不如她掀起的一小朵浪花有滋味。

【男主说的气话,没未婚妻|年龄差十岁】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片段:

零星的蝉鸣声在水面上掀起涟漪。

池边的羊蹄甲绿叶有巴掌大,热烫的阳光从叶片羊蹄似的裂缝里倾注进水中,池水清澈如无物,光斑仿佛无所依从地浮动。

谈听瑟站在泳池边,瘦削单薄的身形被宽大长袍笼罩,一点暗自的风吹透裙摆,露出伶仃细瘦的脚踝。

她眼睫困倦地耷拉着,眼皮发沉。

忽然,一抹黑影慢慢从水下接近,下一秒晃动的水波与光斑齐齐被打破。

水花飞溅,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

男人从水中直起身,白衬衣湿得半透,贴附皮肤的褶皱勾勒出宽肩窄腰,还有结实紧绷的肌肉线条。

衬衣领口与下摆半解,胸膛与人鱼线若隐若现。

他抬手将湿漉漉的发丝往后捋,微喘着气抬眸看向她。那一瞬间的眼神,潜藏着运动之后未褪的侵略感与野性。极端的冷静与荷尔蒙像浪潮一样向她涌来。

男人盯着她眯了眯眼,池水的波光倒映在他眼底,织成另一片粼粼水波将她细密地吞噬。

不知是不是太阳晒得太厉害,让她有些目眩,身体中暑了似地发软。

突然,他手一撑来到岸上,她立刻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微微抬起下颌,脖颈与后背的线条绷得笔直。

陆闻别走过来停在面前,半.裸的胸.膛湿漉漉的,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终于,谈听瑟转身想要逃开,手臂却蓦地被他紧握住,一股力道拉着她向后跌去。

男人潮湿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俯.身将她嵌入怀抱,两条手臂横在她身前,白皙的手背上几根掌骨突起,青筋横亘蛰伏。

他没说话,鼻尖蹭过她耳边,湿冷的触感后是呼吸掀起的热潮。

她慌张无措地抓着他环住自己的手臂。

陆闻别将她揽得更紧,湿透的衬衣已经将她后背的薄衫濡湿,吻从鬓角到耳边,轻咬耳垂后唇又掠至颈侧。

陌生的温度与触感让她心跳如鼓,同时试探着挣了一下。

身后的人动作一顿,下一秒捏着她下巴往后侧了侧,重且凶狠地吻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和他是怎么来到房间里的,等回过神睁开眼时,他已经半跪在面前,一手仍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解着衬衣扣子。

谈听瑟手撑在身后,男人的唇灼热有力,掠过她鼻尖的急促呼吸让她手肘蓦地一弯,整个人软倒下来。

她想坐起来一些,却被对方扣住脚踝拉过去。

房间内昏暗得让人困倦,灯光在白色墙壁上晕染开。光线忽然浮动,起伏波动如同山峦与海浪。

而她像搁浅的一尾鱼。

光影明灭,墙上的影子如同拍岸的潮水,最终将她淹没。谈听瑟蓦地屏息惊醒,视线逐渐清晰对焦。溺毙感如潮水般散去,她浑身一点点松懈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是梦。

房间里还很暗,她迟钝地动了动似乎有点沉重酸软的四肢,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七点十三分。

明明房间里的恒温空调将室温调节得非常合适,她后背和额角却隐隐有薄汗。谈听瑟蹙了蹙眉,拥着被子慢慢坐起来,怔怔地盯着墙上的壁灯。

红晕如同潮水一点点覆盖耳朵与脖颈,她舔了舔唇,轻轻吞咽了一下。

梦里的男人在现实里仅仅见过两次,竟然就成了她这场春.梦的男主角。

虽然这个模糊的梦注定只能成为一个滚烫的秘密,但刚醒来时的遗憾她此刻还清楚地记得,让人惊心动魄。

……

早餐后,谈听瑟穿着泳衣和罩衫径直走向泳池。原本应该先练两小时的芭蕾,但谈敬出门不在家,她就擅自改了时间。

或许是那个梦带来的头脑发热的感觉还在,她满脑子都是想见他的冲动,随之存在的还有脸红心跳的羞耻感。

谈听瑟掩在宽大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牙关微微紧咬。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一切开始于两天前见的第一面。

那时她和父亲一起站在岸边,仅仅是他从泳池里站起来时看过来的那一眼,就让她心脏像在烈日下被一只手重重捏住,仿佛没力气跳动。

然后他上岸走到她面前,跟父亲寒暄后停顿片刻,主动和她搭了话。

“你就是小瑟?”

他磁性的声线里带着湿润的潮意,声音隐约带笑,唇角与眼下也多了笑弧,眼里却淡淡的。

当时她是怎么做的呢?

她抬起眼和他对视,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一滴滑过他眉骨与眼窝的水珠,看着那滴水顺着挺直的鼻梁在鼻尖短暂停滞一瞬,然后坠下陷入唇线。

像烫在她的心尖上。谈听瑟蓦地从回忆中清醒,手指抹了抹额角,一边深呼吸一边穿过灌木。

泳池为了契合度假山庄的风格,和绿植景观交错相容,蜿蜒转折太多,并不能一眼望到头。但是一旁的躺椅上没有毛巾和浴袍,也没有男人的烟盒。

他不在。谈听瑟意识到了这一点,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几秒,她慢慢走到一处树荫下,坐在泳池边把脚伸了进去,清澈的水波模糊了这一双脚伤痕累累的轮廓。

跳了这么多年芭蕾,她的脚并不好看,所以从不敢穿凉鞋暴露缺陷。

还好,前两次见面他应该没注意到。

坐着等了很久都不见有人来,谈听瑟渐渐有了预感。

或许他今天不会来了。

她把腿从水里抬起来,屈腿抱膝坐在岸边,扯了扯罩衫的领口和下摆,将自己严严实实地与阳光隔绝。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身后忽然传来仓促的脚步声。

“小姐!”秦婶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还有些惊惧,“您怎么在这儿?不是该在练功房跳舞吗?”

谈听瑟心里没来由地一跳,立刻转头望去,“怎么了?”

“先生提前回来了!在练功房没看见人,刚才发了脾气。”

她倏地站起身,动作太急一阵头晕,一只手及时被秦婶扶住。后者压低声音一脸担忧,“您快过去吧,好好跟先生解释一下。”

谈听瑟顾不上回答,心高高悬起,脚步匆匆。走到练功房外的走廊上时她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谈敬,顿时僵在原地。

“爸。”她讷讷道。

“去哪儿了。”谈敬冷着脸,脸色难看得吓人。

谈听瑟深呼吸,“我想着有游泳动作没学会,就去练——”

“我问你去哪儿了!”

她被这句厉声呵斥吓得一颤,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泳池。”话音刚落,凌厉的掌风落下,谈听瑟被打得偏过头去,左脸颊立刻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懵了。

谈敬斥道:“前两天无理取闹之后你是怎么承诺的?现在又阳奉阴违!”

她僵硬地一点点将脸转回来,“我没有。”

“没有?如果不是我提前回来,你现在又在哪里?!”

“我只是想先练游泳。”谈听瑟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畏惧与愤怒而紧绷,她没有去捂被打疼的脸,手只是在背后攥紧,“时间难道不可以更改吗?”

“你那么怕水,不是我逼着你会主动去练习?你全身上下哪里像是下了水的样子?!”谈敬怒极,像是对她的狡辩忍无可忍,“不仅撒谎还顶嘴,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一连串的训斥与质问像碎石一样砸下来,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又来了。

谈听瑟用力地小幅度呼吸,眼眶酸胀泛红,却因为忍耐而没有积蓄出泪水。“陆少。”忽然,她隐隐约约听见佣人的声音和一点脚步声。

“先生在里面……”

她惊慌地转身匆匆一瞥,没看见人影,大概人还在走廊转角之前,但是走过来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所有预备好的沉默对峙瞬间土崩瓦解。

“既然我承诺过,就不会再放弃芭蕾,上次那么说也只是气话而已。”说完,她直接转身快步走进练功房。

“谈听瑟!”谈敬压低声音呵斥,“我话还没说完,谁让你走的?”

“这种情形,您想让外人看见吗?”

“你!”

谈敬满脸不悦,可却没真的伸手来拦。见状谈听瑟飞快关上门,将后方渐近的脚步声紧紧关在门外。

周围忽然变得安静、空旷。她靠着墙坐下来,闭着眼深深地呼吸,仿佛刚刚从窒息的环境中脱困。

练功房的隔音很好,走廊上的动静里面的人一点也听不见。

谈听瑟抬手摸了摸由钝痛转为刺痛的脸颊,指腹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她默默转头看向左侧的镜子,侧过脸的一瞬间,眼眶里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了出来。

落地镜有一整面墙那么大,将她渺小的身影收纳在空旷的镜面世界中。

她强迫自己放空大脑,可是却仿佛透过镜子看到了过去。对于幼年的她来说这样的练功房空旷得可怕,但无数个日夜,或哭或笑,最终都锁在

……这样的空间里。

这是她想要的人生吗?

她不知道。在漫长与芭蕾为伴的时光里她早已投入了真正的热爱,只是不想让这一切都变得喘不过气来。

所以前两天她才会和谈敬“争吵”,赌气说自己不想再跳芭蕾。

可想而知,谈敬对她罕见的忤逆勃然大怒,“除了芭蕾,你还能做什么?”

可是她连尝试其他可能的机会都没有。

谈听瑟抹了抹眼睛,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脸上的巴掌印。很红很显眼,她庆幸自己刚才跑掉了,没让陆闻别看到自己这难堪的时刻。

她又在练功房里站了好一会儿,直到笃定门外的人走了才打开门锁。然而刚往外走了几步,身形却猛地一僵。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几步之外。

男人靠着墙,白衬衣解了两颗扣子,原本漫不经心地垂着眸,听见动静后才后知后觉似地淡淡一抬眼。他身上略显阴郁的乌木沉香与淡淡的朗姆酒味交织在一起,朝她袅袅伸出爪牙。

他盯着她,就这一眼,让她又一脚踏空到昨晚的梦境里。

热浪、喘.息,扑面而来。陆闻别靠着墙,左手垂在身侧,银色腕表下肤色冷白,手臂与手背上的青筋因为垂着手的姿势更加明显。

他正抬眸盯着她,那眼神仿佛把一切都看透了。

谈听瑟猛然想起昨晚的梦。梦里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五指则拽住她的脚踝……

她仓促后退一步,飞快转头用左侧脸颊对着他。原本已经不怎么疼的右脸颊再次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分不清是昨晚春.梦里和他的亲密所带来的羞耻更多,还是被他撞见这副狼狈样的难堪更多。

“闻别?”谈敬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陆闻别淡淡应了一声。

谈听瑟余光瞥见他起身离开,顿时愣住,怔怔地转过头。

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形将衬衣西裤架得落拓有型,裸.露时起伏的肌肉线条都被掩盖在衣料下,多了些斯文瘦削。他拐过墙角消失不见。

混合着乌木与朗姆酒味道的男香渐渐弥散。

谈听瑟目光微黯,难过又不甘。

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原本不希望他发现脸上的指痕,可是当他真的一句也不问时她又觉得失落。

更何况他看上去像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她抬手将盘着的头发散下来分在两侧挡着脸,沉默着从内置电梯上楼回房,换好练功服之后用遮瑕膏遮盖住脸上的指痕。

指腹触及红肿处时,疼得她直吸气。

**

为了避免和陆闻别碰面,第二天清晨谈听瑟装病说自己发烧了,用热水袋捂过的额头与温度计骗过了秦婶。

“先生让您今天上午先好好休息,就不用练游泳和芭蕾了。”秦婶端着粥和药走进卧室,“不过我刚才听先生说准备让陆少教您游泳,不知道今天陆少过来没有。”

“教我游泳?”谈听瑟噌地直起身。

秦婶一愣,“是呀。”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又软软地靠回去,“他同意了?”

“同意了呀,只不过似乎不是每天都能过来。陆少那样的人,估计就算是休假也挺忙的。”

“……我不想让他教我。”她扭头看向窗外。

“陆少教有什么不好,其他人他可根本不会答应呢。”不等她回答,秦婶又动作轻柔地撩开她颊边的发丝,“还好,今天已经看不出来红印了,还疼吗?”

“不疼了。”

“唉,昨天就该让我拿冰块和膏药来的,怎么能不第一时间消肿,反而遮起来瞒着别人呢。要不是我眼尖看见……”秦婶温和地絮叨。

吃完粥和药之后,她靠着床头的靠枕休息,肩颈与脊背的线条舒展挺直。跳芭蕾这么多年,又经历过严苛的仪态管教,这些已经成了习惯。

落地窗的窗帘大开着,两面墙都是全透明,日光像波浪一样蔓延进来。

谈听瑟盯着床单上的阳光交界处,脑子里蓦地出现了某个画面——雪白床单被相贴的腿压出浪花一样涌动的皱痕,规律地在平整与褶皱之间交替。

脑子里的画面还有声音……

她有点崩溃地捂住脸。

之所以装病,不仅为了在这种尴尬的心态下避开陆闻别,也是觉得那一耳光被他目睹太丢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结果他竟然要教自己游泳了,这还怎么躲?

不过……今天他来了吗?第一天“上课”就白跑一趟,他会不会不耐烦?

谈听瑟越想越按捺不住,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跑到窗边,但这个位置根本看不到泳池全貌。

犹豫再三,她披着长袖的薄衬衣下了楼。问了佣人得知谈敬在开视频会议后,才忐忑不安地往泳池走。

他在?

看见躺椅上的衣物时谈听瑟脚步蓦然一顿,好一会儿才绕过了茂盛的羊蹄甲与蒲葵,继续沿着一旁灌木里的小径往深处走。

没走几步,她忽然听见了一点动静。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一脚踏过了转角,迎面直直撞上一片湿漉漉的赤.裸胸膛,吓得她本能地往后躲。

后腰蓦地一紧,男人伸出手臂将她捞了回来,她衬衣后腰的位置顿时湿透。

谈听瑟僵硬地抬起头。

陆闻别垂眸看着她,几滴水珠在他下颌处汇成一点,直直滴进她敞开的领口里,钻入沟.壑下滑、停滞。

她哆嗦了一下,战.栗直直攀上后颈,满心都是难言的羞耻。

“你……”

他松了手,“想摔进去?”

“被你吓到我才往后退的,谁知道你在里面。”

谈听瑟强忍着装作若无其事,没去捂衬衣领口。水滴早已消失不见,但淌出的凉意仍停留在肌.肤上,还是这种尴尬的位置……她深呼吸回过身,目光匆匆掠过他的腹.肌与人鱼线,不敢再往下看。

“不知道?那为什么进来。”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她脱口而出。侧对着他下颌微抬,端着疏离傲慢的劲儿。

陆闻别好整以暇道:“那你是来干什么。”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我病了,今天没办法游泳,你不用浪费时间白等了。”

他往后一捋额发,手臂肌肉线条随之舒张。转过头时若有似无的笑浮现在眉梢眼角。

“你在我面前,和在你父亲面前,是两副面孔。”

语气听起来很包容,却一针见血地戳中了她的痛处。

谈听瑟想到了昨天那个耳光,有心虚也有难堪。她不想被人看到这种事,尤其是陆闻别。

还好,关于这一点他只字未提。

她盯着晃悠悠的剔透水面,几次呼吸后才好似非常平静地转过头看他。肩颈弧度舒展而自然,只有背着的手紧攥着。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陆闻别系好浴袍带子,朝她微微一笑。然后指尖轻推开烟盒盖,抽出一支咬在唇间。

她带着倔意的目光立刻散了,飘忽落到被火星蚕食的烟头上,然后顺着香烟一路滑到他抿紧的唇。

烟云朦胧,男人抽烟的动作竟然会让她联想到“香.艳”的场景,例如昨晚的梦。

谈听瑟心跳顿时加速,手心都因为羞耻与心虚而发热发烫。

陆闻别盯着她,启唇缓缓吐出烟雾,辛辣的烟草味呛得她猝不及防地咳嗽两声。

他半眯着眼笑了笑。

“我是病人!”她捂住口鼻,顿时清醒。

他低眸一扯唇角,将烟夹在指间,“病人?”

她心虚地别开眼。

“明天能好?”陆闻别淡淡问。

“……你明天还来?”

他什么也没说,抬脚和她擦肩而过,并排的那一瞬间怕她听不清似地低了低头,前额的湿发落了下来。

“怎么也比你大了十岁,礼貌点儿。”

**

当晚谈听瑟就告诉秦婶自己退烧了。

第二天一早,她像往常一样去练功房待了两个小时,然后洗澡换衣服去了室外泳池。

礼貌?她心里默念这两个字,觉得自己是有些反应过度了。明明面对外人时一贯乖巧懂事到挑不出错处,头两次见面时也乖乖叫他“陆大哥”……

可为什么私下和他单独相处时言行就幼稚且带刺,像恼羞成怒一样。

谈听瑟有些烦闷。

忽然,她脚步一顿。

躺椅旁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或许是在点烟,男人赤.裸的背肌微微鼓动、收紧。

她回过神来,突然踩重脚步声,拖鞋在石板上重重趿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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